贺洵正在气头上,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许行舟压根不搭理贺洵的叫嚣,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娓娓道来。
“每个人都有一个成长过程,孟璞玉早年也不例外。”
“他家境殷实,父亲又很溺爱他,为躲避战乱,他父亲忍痛将十五岁的孟璞玉送到了欧洲。”
“他刚到法国时,因为年纪还小,很容易就被西方先进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开party、在欧洲各国四处游玩,他和年纪相仿的同学们,一起度过了两年潇洒快乐的日子。”
“直到他渐渐意识到,哪怕他衣食无忧、哪怕他待人和善,西方世界对华夏人的歧视,依然会时不时发生在他身上。”
“从那时候起,他内心开始慢慢觉醒,作为一名华夏人,如果不努力让华夏独立强大起来,就永远得不到别人的尊重。”
“但当时,作为一名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他并没有一下子就找到正确的前进方向。在激愤的情绪控制下,有一段时间,不光是食物,他几乎断绝了所有与西方有关的东西,想通过抵制来达到自立自强的目的,结果一下子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也正是因为这次经历,才让他渐渐意识到,全盘否定、无脑排斥是不行的,应该努力把学到的先进经验投入到华夏崛起之路中。从那之后,他就开始废寝忘食地学习。”
许行舟的声音清亮悦耳,像讲故事般娓娓道来,听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
听着听着,在场的众人不自觉地陷入到这个故事里,内心很受触动。
“哇,原来是这样。”
“他讲得真好,我都听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