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总监笑着问：“许老师，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许行舟放下筷子，拿起一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下嘴角，神色平静地开口：“这意向书应该是张总监亲自拟的吧，张总监背的这么熟。”

张总监以为是他夸他，谦虚地笑了一下：“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敲键盘这活还得小李这样的年轻人来。”

许行舟语气平淡，却语出惊人：“张总监果然经验老道，这样的合同的确很适合突然爆红后，不管不顾，快速捞一笔的人。至于，捞完这笔之后该何去何从，暂时还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闻言，张总监明显愣了一下，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无论黑红，以最快的速度流量变现，已经是行业内不成文的规定了。

可即便大家心知肚明，也从来没有人会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谈判的所有重点都是在代言费上讨价还价。

所以，在他看来，许行舟这么大胆，估计是想要更多。

念及此处，张总监忍不住在心里鄙夷一番，面上却笑着说：“代言费方面，许老师要是有想法，大可以提出来，这都好商量。”

许行舟端起水杯，慢慢喝了口温水，不急不躁地说：“张总监可能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张总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行舟平静地说道：“据说贵公司是做微商起家，现阶段还存在十几起与消费者的权益纠纷案件。”

闻言，张总监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