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不需要诸伏景光回答,安室透便知道了他的答案。

第二天,好巧不巧,与琴酒交涉的安室透撞到了刚与琴酒结束谈话的月照。

两人迎面碰上,安室透第一眼注意到跟在他后面的诸伏景光,景光昨天的难受和病弱被他隐藏起来,冷漠地站在后面。

在月照为了亲人而选择为他们隐瞒身份的时,安室透不是对月照没有过期望。

他想月照或许并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坏人,他甚至想过策反月照。

可是月照看向他的眼中只有嘲讽,虽然景光报喜不报忧,但是他看得出来,跟月照一起做任务,景光的精神越来越差了。

即使景光不说,安室透稍微打听一番,也知道了景光现在的压力。

月照明明知道他们是警察。

安室透这样想着,为了景光,看到月照,不由开口,“月照先生又去做任务吗?太过辛苦可不好,劳逸结合才能保证工作效率哦。”

月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蓝色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安室透心头一紧,有股被看穿的错觉。

错觉吧,他是一名优秀的卧底,他可以自如地掌控自己脸上的表情,即使他心中对月照格外厌恶,但是他可以保证自己的脸上绝对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

而就在他这样想时,月照勾起唇,状似想起什么般,对景光说道:“对了,苏格兰,我累了,欧洲的那个暗杀目标就交给了你,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