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让他在月照大人面前出那么大的丑。
幸徳悠斗暗恨,受伤的伤口生疼,他皮笑肉不笑,“我真的不认识这位相原孝太先生,也没有和他合谋杀死……那个议员,我只是想要在加斯克尔设计师秀场成为新闻的头条而已。”
他歉意地对加斯克尔笑了笑。
加斯克尔神色难看。
安室透一怔,不等安室透反应,幸徳悠斗继续说:“那个证据只能证明我断了城堡的电源吧,并不能证明我和这位相原孝太先生有联系吧?”
幸徳悠冲安室透微笑,“就算我弄伤了自己,我也没有犯罪吧?”
目暮警官的话噎在了喉咙,等一下,这个……好像也可以解释。
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他和相原孝太相互勾结。
毛利小五郎不爽:“这一看就是你在说谎。”
“毛利侦探!”幸徳提高了声音,委屈地看向毛利小五郎,“侦探说答案是要证据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毛利小五郎噎住了。
幸徳悠斗垂下眼眸,更加可怜,“我真的只是想要个头条而已,我虽然在霓虹国内比较出名,但是在国际上没有任何知名度,加斯克尔设计师确实享誉国际的设计师,我只是想要在国际上扩宽名气罢了。”
他捂住胸口,说的太多了,他的伤口被扯动,他拧着眉痛苦地看向目暮警官。
“我知道我这样做的不对,可是警察可以调查,我不认识相原孝太,而且……我跟议员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大代价去杀他?
一定是相原孝太不小心听见我的计划,以此想到的计划,我……咳咳咳……”
他捂着嘴巴拼命咳起来,他皮肤本身就白,失去血色后,更是透明如纸,伤口扯动,胸口的绷带也慢慢浸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