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吧……

他想起一些场景，只不过那时的他根本无瑕在意这种细节。

而在经历一番战斗，在春身边安心睡着后，他才静下心，感受到这样的阳光。

说起来，春呢？

他在走出房间，下意识寻找起春。

这是春成年后买的房子，夏油杰从未来过，他找了一圈，春不在。

夏油杰站在空旷的客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找春？

他想杀光所有猴子，创造一个只有咒术师的世界，就算春救了他，他的想法也绝不会变。

他注定要走上和春背道而驰的道路，见面再离开，只会春更加痛苦。

所以，就这样直接离开吧。

下次见面……春就不会对他心软了。

夏油杰想明白，又回头看了一眼完全陌生的房间，推开阳台推拉门，召唤咒灵，但他刚要使用咒力，身体忽然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他啪的一声，昏倒在地。

夏油杰再次醒过来，听到关东煮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捂着头，从地板上坐起来，看到春穿着居家服，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往里面放食材。

夏油杰回忆起自己昏睡前发生的事情，他的咒力无法使用了。

他站起来，走到春跟前，那股疼痛似乎还残留在身体内，让他四肢酸软。

夏油杰从未如此虚弱过。

“你做了什么？”他又惊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