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沢佑摇了摇头,他盯着五条悟掉落在地板上的断手,让灰野拿来盒子。

然后他蹲下来,轻轻地将自己砍下的手装进盒子内,然后认真地,一丝不苟地擦拭五条悟落在地板上的鲜血。

诅咒师手段繁多,有的时候血液和毛发都是致人死亡的媒介。

不能让五条悟的血液就这样留在这里。

羂索看着月沢佑的行为,若有所思,他玩着手中的狱门疆:“五条悟既然被封印……”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手中的狱门疆便重重砸掉地面,将地板都砸出一个大洞。

羂索惊讶了一瞬间,立即明白五条悟为了能够不被他们带走,使用了无下限术式,让自己与地板,无限接近。

羂索露出一丝冷笑,这个六眼,就算是被封印了也这么会给人找麻烦。

月沢佑擦完地板上的血迹,一言不发,直接上前拿起狱门疆。

说来也奇怪,原本羂索无论如何也拿不起来的狱门疆,被春轻轻一拿,便从地上拿了起来。

月沢佑淡淡地说:“我弟弟不想让你带走,那就交给我吧。”

羂索诧异地看向狱门疆,五条悟都被那样背叛了,竟然还愿意信任五条春。

五条春还真是善于收买人心。

羂索神色难看,他想带走狱门疆,可是也知道就算没有这一出,五条春也不会让他带走狱门疆。他也只能装作不在意地模样,笑眯眯地提醒:“五条春,希望你还记得我们定下的束缚,不要被兄弟之情牵绊。”

月沢佑将狱门疆收入袖中,轻笑了一声,“当然,你不必担心,即使我获得了狱门疆,也没有解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