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理解得很,安室透那家伙到底打了多少工你也不清楚,没有时间像这样坐下来悠闲地吃午饭,也很正常。
你瘪了瘪嘴:“嘛……我觉得还是有点区别的……”
“什么区别?”诸伏景光又听笑了,他甚至还学会了就着话题揶揄,“是觉得我更好一点吗?”
你直接愣住了,因为你觉得这种玩笑话从一贯斯斯文文温温柔柔的诸伏景光口中说出来,真的很少见。
似乎是注意到了你惊愣的表情,诸伏景光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啊抱歉,是我的玩笑开过了吗?”
“没有没有……”你摆了摆手,“有点惊讶啦,景你也会开玩笑。”
“偶尔嘛。抱歉啊茉莉,把玩笑开得有点僵硬。”
“没关系,不用道歉的,景。”
就这样,你和诸伏景光坐在了一起吃午饭。
公寓的餐厅很宽大,但是你和诸伏景光坐下的位置靠得很近。
还是那句话,你觉得这种场景很奇妙,温馨得不像话。
只在这一刻,那些和组织有关的威胁也好,还是你们都要共同面对的压力也好,好像都去了另一个世界,你们不用因此而烦恼。
你碗里的饭一点点减少,餐碟里精致美味的料理也被你们一点一点消灭。
你甚至发现,诸伏景光的饭量居然和你差不多。
你:“景你的饭量好小啊……”
诸伏景光:“嗯,零也这样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