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早点走的,可是他们拽着,我没办法。你吃过没?”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朝她笑笑,点点头。
“我今晚表演还好吧?”
“哭得太凶。”
管蘅羞窘地摸摸鼻子:“那时候情绪控制不住,脸上妆又厚,流下来的泪不是一行一行的,而是一条一条的,我都没敢擦,怕成大花猫。”
黎漠侧过脸,像欣赏一幅肖像画一样盯着他看,嘴唇紧紧地抿着,呼吸一窒。管蘅身上还穿着燕尾服,演唱《告别时刻》换服装了,大谢幕时,景涂然说再把燕尾服换上吧,网上的观众强烈呼吁的。
“不知后面有没有皱,我到家就挂上。”管蘅很心疼燕尾服这样被自己压着。“对了,黎漠,我想起来要送你什么新年礼物了。”
“是什么?”
管蘅清秀的眼眸亮得如同山泉:“我写首歌给你。”
“像音乐剧那样?”
“不局限于形式,我随意发挥。”她笑得眼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