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前又放了张长桌,两侧都点着白色的蜡烛,放着几个果盘。
怎么看,都怎么想灵堂的配置。
偏偏白煜深一脸无所谓地躺了上去,还朝她招手。
“穗穗,过来。”
裴穗硬着头皮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他掐了掐眉心,将脑袋很自然地倚在了她的颈窝里。
“穗穗,我的头好疼,你现在帮我治病,好吗?”
裴穗她难道还能说不吗?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她,但是她真的不敢不管他。
而且他吐了血,是真的。
裴穗刚点了头,他忽然又握住了她的手腕,轻声道”这次你来动,好不好?“裴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原来这玩意儿还分要谁动吗???
“你要小心一点,不然会疼的。”白煜深又叮嘱了一句。
裴穗停!越来越虎狼之词了!
“躺好,别说话。”裴穗按着白煜深的肩膀,好像忽然有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乐。
哼,换位置了是吧!
让他也体验体验,肾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