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辞觉得此刻的学姐更加温柔了,婉约如水,平时的她是收容有度。而且,酒店的冷白灯光打在她身上,尤其是这副刚洗完澡的模样,美艳绝伦,任何一处都像是艺术家精心打磨出来的。

季辞将她纤白的手轻轻搁在自己手上,另一只手拿着指甲刀,左看右看,她迷糊地说道:“学姐,好像不怎么不需要修啊,我怕剪到你的手。”

“是吗?”白月璃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扫了眼季辞的:“我觉得还是长了一些,就修得和你的一样吧。”

“噢好。”既然学姐坚持要剪,那她还是乖乖听她的话啦。

“季辞,你的指甲一直都留这么短吗,还是特意?”白月璃百无聊赖地看着耐心为她服务的女孩,眼底含情,怎么看怎么喜欢,仿佛任何一处都是让她沉迷的点。

被她一说,季辞停下来,连忙看看自己的:“对呀,我一直都这样的。”

不过好像她以前不喜欢剪这么短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反过来了,变成了留长指甲不舒。

“哦。”白月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女孩修得很细致,或许是真的害怕这个没什么杀伤力的指甲剪伤到她。

换手的时候,季辞习惯性地抬了抬头,只见学姐一手恣意地撑着下巴,那张脸美得动人,迷人婉转的桃哞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灼灼视线汇聚一点,她感觉脸颊被烧得发烫。

“学姐,”季辞硬着头皮修完,害羞极了:“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呀。”

白月璃凝视着她,眼眸中迷蒙雾气。

季辞明白她的意思,放下指甲剪,轻轻扣住她的双肩,倾身覆上她的唇。轻而易举地撬开并没有设太多关卡的贝齿,灵巧的小舌滑入口腔中,直到唇瓣被撕磨的红肿,发麻,才恋恋不舍地与之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