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看到了屏幕上的备注,还没来得及升起疑问,电话便接通了。

“喂?”白月璃缓了缓气息,声音隐隐有些发颤。

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如果不是和她特别亲近的人,是听不出这种柔声中的区别的。

“嗯,”她点了点头,回应那人,“我现在跟她一起。”

那端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白月璃饱含着温柔的笑意,看了季辞一眼,道:“我们现在在缆车上。”

“没办法呀,她感冒了,走路都是我牵着她走的。”

“好,拜拜。”

电话一挂,白月璃便迎来了季辞困惑的目光。

那人是敢看不敢言,酝酿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问道:“学姐,刚刚和你通电话的人是荆蔓吗?”

“嗯。”白月璃点点头。

“”季辞问道:“那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死去的记忆突然复苏。

季辞不仅想到了曾经身为读者的时候磕过的荆蔓和白月璃的“糖”,还想到了上个月一度影响她心情的爬山事件。

对,串上了,都是爬山。

只不过辗转一月,学姐的身边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