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璃淡声说:“因为我刚才洗了澡。”

“不是,”季辞矢口否认,循着味道一点点往上攀:“好像是这里。”

温热的呼吸绵绵扑洒在敏感脆弱的腺体附近,白月璃的大脑哐当一声,像断了的弦,隐隐觉察到不妙,再也坐不住,试图将季辞推了推。

“季辞。”她强忍住季辞带给她的压迫感,喃喃警示:“现在还不行。”

不是不能给她,而是现在这个时候季辞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给她的感觉是,一场醉酒,让她把基本的生理常识都给遗忘了。

许是觉察到她学姐的语气微微不对劲,季辞不敢贪得无厌的造肆,她只是觉得那个地方的香味格外浓甚,闻到之后自己后颈处异常的舒服。

可学姐好像不大乐意让她闻,

那就不闻吧。

白月璃将季辞带到她先前住的那间卧室,重新给她铺了床被子,直到看着这人沉沉地睡过去,才关灯离开。

脑海中不断放送着季辞熟睡的乖巧模样,她的思绪也随之飘到第一次见到女孩的那个下午。

有些事情,一件两件的,可能只是醉话,是无意间迸出的说辞。

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人,不过“第一次”见面就做些出格的事,当时还以为只是另辟蹊径的追求者,可是后面看来,季辞并不算对她有好感,甚至,她们之间到底谁先喜欢上了谁还无从论证。

后来,她说让她小心樊可欣。

当时她和江仪都很诧异,以为她有可能是樊可欣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