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说不上是感到意外还是失落。

还是失落吧。

虽然她学姐这个人一般是用正面的词语形容别人,一般对谁都客客气气,说话给自己保留三分余地,但这人可是荆蔓哎,她说挺好的,那绝对不是客套之词,是真的觉得挺好的。

突然有些嫉妒她女神了,轻而易举地能够得到学姐的青睐。

季辞怀着一腔忧闷上了车。

一回到家奶奶们已经洗漱完准备睡觉了,奶奶从洗手间出来刚好撞见她,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乍以为被谁欺负了,问她也被她摆摆手,随便应付过去了。

躺在床上,正对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叹了一声又一声,身旁奶奶的浅鼾声不断传来。

她双手捧了捧脸颊,热,哦不烫的。

刚才脑海中不断回闪了许多画面,从小树林那晚的标记到和学姐一块儿去海岛,再到给学姐贴抑制贴,到今天更衣室的种种,想到这些的时候,无一不是脸红心跳地想要快速划过。

她好像为白月璃改变了挺多的。

怎么会那么在乎她的想法,在乎她理不理自己,又怎么会大老远地跑来a市,

她在做些什么啊。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今天偶然地撞见蔓姐,就像戳破了她心里那一层似有若无怀的揣着不告人秘密的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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