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心无旁骛,oga的腺体本来就敏感,尤其季辞还半躬着食指,对着自以为是穴路的地方加重力道。

白月璃忍不住吟出声来,在静谧的凉亭里说大不大,但存在感十足。娇软的声音如千丝媚转,令她自己都感到羞愧,惊诧。

季辞就更不用说了,

学姐是学姐,可她也是一个oga。

季辞的手原本还僵在白月璃的脖颈后面,隔着单薄的布料挨触着她的腺体。

一瞬之间恍若大梦初醒,忙不迭弹开手,“抱歉抱歉学姐我不是故意的!!”

白月璃垂了垂眼帘,冷静了一会儿。

腺体受到人为触弄,仿似还没消化那人的余温,洋洋分泌出甜液,还好今天需要出入人多又混乱的场合,贴了抑制剂。

身体因此燥热起来,白月璃垂着帘,不动声色地松了颗扣子,露出精致傲人的一字锁骨,也让她没那么感到紧迫与窒息。

“没关系。”她淡淡地说。

本来也不全怪季辞,是她对季辞没抱有什么防范罢了。

换作任何oga,这点警惕意识肯定有的,莫说都染指到腺体了,甚至不会轻易将脖颈地带让任何人触碰。

她也相信季辞,不是故意的。

气氛一时微妙下来。

白月璃倒没什么,作为被“袭击”的当事人,季辞竟然要比她更脸红。

她真的不想再回忆刚才那一幕,可有些事情哪那么容易跨过,网络上出了糗还好说,这可是面对面。她一看到白月璃,就忍不住冒出那声勾摄她魂魄的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