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月璃见她闷闷不乐地走过来,关怀问道。
季辞扬了扬手上的袋子,“她让我自己涂药。”
“我帮你呀。”白月璃笑了笑说。
季辞:“……”
她这一通吐槽的,倒像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故意当着白月璃的面说的一样。
病房里只有瓦莎一个人。
瓦莎还在睡觉,白月璃便拉了两条凳子隔的远远的尽量不吵到她。
白月璃将季辞的短袖轻轻掀上去,正要使酒精来着,这人频频颤栗不止,白月璃皱了皱眉,道:“很疼吗?”
季辞强忍住,硬着头皮将这个字咬下来:“痒!”
白月璃:“……”
“那我轻点。”
“轻点更痒了…”
白月璃被她憋屈的眼神逗得无奈笑出来,“好好好,那就先涂着,一会儿疼起来就不会痒了。”
说是这么说,她心里却将季辞这一敏感点熟记下来。
不能碰,碰了就痒。
这时,门恰巧开了。
白月璃维持着手头的动作,扭过身,季辞也直勾勾地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