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落动作麻利,在危机关头总有一种超强的执行力和冷静力,等她将浑身是血(大部分都是狼群的)的兽人安顿到了石洞里,又想尽办法升起了一小堆柴火后,才发现自己的右臂脱臼了。
“求你……”
苏落落唇瓣翕动,发出了细微到极致的声音,她抖着手去碰残疾兽人的身体,却发现那儿依旧是冰凉一片。
对她很有效果的烈阳花和狼皮竟然连一点保温的效果都没有。
苏落落一边绞尽了异能和精神力试图从空间中取出一些药品,一边俯下身,将脸颊贴在他胸口,试图听见他的心跳。
隔着兽皮,泽尔修斯也能感知到她脸颊的柔软。
他能感知到方才小雌性为他做的一切,却依旧犹疑不定。
纯白圣殿的人阴险狡诈,在确定他真的陷入虚弱之前绝不会动手。
是他的呼吸和心跳停的太精准,引起了她的疑心?
泽尔修斯想着,放松了一丝心跳。
咚。
微弱的响声落在耳中,苏落落心神大定,惊喜之下异能同时被抽空,手里多出了小半袋没倒完的xxx感冒灵。
苏落落:“……”
有总比没有好!
因为没有水杯,苏落落只能将雪水在柴火上化开,然后灌入了小袋子里不断摇晃,捣鼓出了一袋子化的不是很开的颗粒药液。
嗅着空气中陌生的药草味,泽尔修斯冕下心底冷笑。
她果然要动手了。
他修长的指尖在苏落落看不见的地方轻点,慢条斯理的等待着她动手投毒的那一刻。
苏落落没想到眼前一副濒死模样的残疾兽人还有那么丰富的内心活动,她看了眼两人身上单薄的兽皮,脑海里渐渐浮起了一个念头——
他石洞里干净能用的兽皮只有两张,一张被他垫在了身下,还有一张只够一个人盖的。
但如果她和他一起盖,两个人互相取暖,或许就能度过不算漫长的后半夜。
其他的兽皮又脏又湿,只能勉强挡住树洞外的寒风而已。
因为连番的折腾和持续不断的高烧,苏落落的脑袋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想着尽快在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做完这一切,没有多少犹豫,脱下了自己身上湿淋淋的兽皮外套,紧接着含住了苦涩微甜的药液,吃力地解开了高大兽人腰间的兽皮。
?
泽尔修斯长睫微颤,还未来得及动手,下一瞬,小雌性柔软的身体和温热的双唇一齐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