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江陵七的炸弹语言仍连珠炮似得一一投下。
“后来我去肖海家邻居打听,那个女人你猜是谁?竟然是安娜!”
该死的安娜,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如果不是妈妈护着她,凌胥日早就把她给办了。
“七,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今后在上海别让我再见到她。”放下电话,凌胥日转回头,恰好对上梧桐那双盈盈的眸子,四目相接,恍然一眼万年,“哥,别对她怎样,看得出她是喜欢你才会那么做的。”
凌胥日上前抓住梧桐伸出的手,“好,你说什么都好。”
他撩开梧桐额上寖失的头发,轻轻在她面颊刻下一吻,“谢谢你桐桐愿意为我生儿育女。”
她略微摇了下头,“孩子好吗?”
“儿子很好,特别可爱健康。”
“……”梧桐张着眼睛丝毫等他继续,可是随着凌胥日不断的滔滔不绝的讲着儿子的可爱,苏梧桐脸上刚才哪丝期待如同水滴坠落的湖心,微动后,又再次恢复如初。
二十天以后,在梧桐的反复申请之下,再三确认梧桐身体恢复良好的凌胥日这才同意放行,允许她出院。
梧桐抱着还未满月的小凌竟走出华山时,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她拼命克制不去回头,却终是忍不住扭头回望。
并排站在身旁的凌胥日也不禁回过头去。
他们心里共同默默的念了一句:孩子,你要好好的。只不过这句话他们认为都是对方眼里的秘密罢了。
三天前,夏响因为恶意伤人罪和□罪两罪并罚被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十八年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