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友芬坐起身,一滴汗滴落在丝绸被面上,清脆的四溅。
她定在那里,目光有些呆滞。
突然,徐友芬僵直的手有了动作,缓缓的,用电影慢镜头的速度极慢的将手伸进领口,拿出时,手里多了一个桃心项坠,坠子头上连接着一条款式极老的金项链。
粗实的链子由于常年的肌肤相亲,打磨的光闪闪的。
徐友芬小心翼翼的取下项链,手捧圣器般将桃心奉在手中。
金色的桃心上一只凤凰穿云精细的描画着,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她仍旧从凤头一点点摸索到凤尾,从那认真的表情中看得出她对这条链子的珍爱重视程度。
啪一声,她掰开桃心的暗锁,慢慢将它展成两半,里面两张照片,一半是她低头哭泣,而另一半,是苏醒的侧面笑脸。
两半照片看起来角度温馨而和谐,像是一个整体,事实上他们的确是一个整体。
有次凌岐山把徐友芬气哭,在苏醒安慰她时抓拍了这张。
那天和凌岐山经历了混乱一夜后,她记不清自己如何浑浑噩噩的回到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睡倒在c黄上,只是之后她知道真相后把所有关于苏醒和马苏的照片都拿出来一把火烧掉,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的,这张放进苏醒送她项链里的照片却意外的被“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