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响拔了出来,双臂张开,舒服的吼了一声。春菊动了动身子,□一片粘腻随动而落,春菊不舒服的拿手去摸,收回时,一些ru白混杂红丝的液体沾了一手。
她怔怔的看着那片掌心被冲淡的红,终于按捺不住哭了出来。
夏响转过身来,单手搭在春菊o肩上,“宝贝,怎么了,昨天你那么热情,怎么今天说变脸就变脸了啊,不舒服吗?”
夏响撩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间把玩着。
春菊哭了一会儿,总算稍稍控制了下情绪,“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瞪着一双红肿的灯笼眼,怒目看着夏响。
“宝贝,你怎么能不记得了呢,昨天你叫的那么好听,像只小春猫,名字起的贴切,果然人如其名。”
春菊竭力回想着,只是依稀记得昨天自己开始有些烦躁,体内像有热炉在煎烤着自己一样,后来她起来找水,再后来貌似摸到一个大冰块,那个大冰块还会动。
想到这里,春菊脸色大变,莫非那人就是夏响这个老男人。
可是春菊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反常的原因在哪里。
春菊摇着头,两条腿打着摆子下了地,地上横七竖八的散乱着她的衣物,春菊慌乱的单手掩着胸,捡起衣服,奔进卫生间。
砰的一声,木板门关闭的声音引得窗玻璃都哄哄作响。
春菊用了足足半盒面纸才把身下的液体擦净,她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十分钟后,春菊衣着整齐的走出卫生间,不顾夏响的呼唤,依然的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