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他再次看到那陌生又熟悉的剧情才明白了那眼泪的真正含义。
“怎么起来了?”凌胥日走到c黄边,挨着梧桐坐下,手臂绕在她身后半拢着把她圈进怀里,男人的粗心让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原来放在别处的遥控器和靠枕如何变到了现在的位置。
“没什么。睡醒了,闲着没事做,身上又没力气,只好看电视了。”
苏梧桐声音在电视台词的背景音中空灵的飘在半空,凌胥日摩挲了下梧桐的头,他想探究梧桐伤感的原因,却寻而不得。
他试了下梧桐额头的体温,“好像有点热,我去找护士。”凌胥日说着抬腿就要走,梧桐右手一拉,“没事……”她朝他笑了一下,表情那么的脆弱无力。
“不行。”凌胥日执意。
梧桐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动于凌胥日的执拗与倔强,她抓紧他的手,用力的握住,就像一不留神会把他弄丢一样的紧张。
“c黄头有按铃,一按护士就会来的……”苏梧桐被凌胥日这幅关心则乱的言行逗得咯咯笑出了声。
凌胥日不做声,只是伸长胳膊一把抓过c黄头上一个螺旋线。
线的一端,一个长柄头上有个ru黄色按钮。
凌胥日抓着它,按了下去。
电波沿着线路传到外面的护士站,没过多一会儿,一个小护士敲敲门走了进来,“有什么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