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路透真正感谢她的不是这个妆,如果没有周小鱼,她不可能发现原来还有个这样的自我。
往事种种,从今日起,尽数斩断,昨天已非昨日,今日才正当时。
路透换了礼服,坐在c黄上,等严九。
后来即便再不愿,她也不得不由着彭敏前后张罗着,毕竟彭敏现在还是路家的女主人,她名义上的后母。
底下鞭炮声开始响起,路透拳头一紧,他来了。
周小鱼和其他几个女同学围着她一c黄坐好,这是婚礼的习俗“压c黄”。
女方几个未婚的朋友围着新娘坐好,等新郎递完开门红包后,到他们这关还要刁难考验几关。
周小鱼没想到于业那么不中用,派去守个门就这么轻易把人给放进来了。
小鱼眼睛穿过严九,瞪着跟进了的于业。他男人尴尬一笑,朝她晃了下手里那个厚到吓人的红信封。
好吗,人家结婚是装些小票贿赂看门的下算了,严九也太大方了吧,小说也一万呢。周小鱼感叹之余,也深思起严九的细心,他是不想姐等太久,所以直接糖衣炮弹招呼了。
“有什么要问的吗?”一身白西装挺拔站在屋子中央的严九看着红花绿叶中他的新娘,轻声问。
那感觉,就像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互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