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小时后,柴焰出了厨房。
“饭好啦?”
“我明明按照菜谱做的。”
“走,去尝尝。”
陈未南津津有味的品尝到一半,放下筷子,“所以说,后天努力能弥补先天不足,这话不是绝对的。”
“今天出去吃吧,吃好我有话和你说。”思忖之后,柴焰还是决定把迟杨的事告诉他。
“no,no,no。”他摇着头,“在家吃。”深眸锁住柴焰,吻措不及防的压了下来。
火热的吻灼烧着小别的两人,不识趣的声音犹如凉水,兜头而下。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梁沉搔搔头,手忘记该放去哪里。
陈未南吓了一跳,“他是谁?”
“你就是陈未南啊,幸好前几天你不在家,不然就坏事了。”
“我在家又怎样?”
感觉事情在朝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柴焰伸手打断,“是有迟秋成的消息了吗?”
“他认识迟秋成?”陈未南收起握紧的拳头。
“不是,我来找你是为了我姐和陈砌的事。”
“陈砌?”收回的拳头重新伸出去。
如果迟秋成代表了陈未南极其幼稚的少年时期,那么陈砌代表的则比幼稚还让他觉得羞耻。而在今天,这两段不齿的记忆都被提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