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听说你外孙女婿来了,我姆妈特意嘱咐我过来看一眼。”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岁不到的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双颊被风吹得红扑扑的小女娃一进来就对坐在椅子上举着个“炮”正要下的唐安柏产生了兴趣,伸出两只胖胖的小胳膊就往他脖子上抱。
“这位就是外岁女婿了吧,人长的果然不错,我说郝叔啊,我孙女除了见到电视里的陈建斌时才这么兴奋外,我可没见第二个了。哎哎,秀芹,别翻人家口袋啊,多没礼貌……”男人说是劝阻,实际也就是虚使了些力,其直接后果就是:力大无比的秀芹“小姐”不仅扒住了唐二爷的脖子,小手也成功的蹭到了二爷胸口的第三块胸肌。
“嘿嘿。”郝水根一手拿着大烟袋,在鞋底磕打了两下,抬头对唐安柏说:“秀芹是在问你要压岁钱呢……”
已经被“摸的”六神无主的唐二听了这话,连忙掏出钱包,歘的就是一沓,嘴里忙不迭的说,“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看着孙女手里那厚厚的一沓,男人哪里还听得到唐安柏澄清自己身份的说辞,嘴里只是朝郝老头恭维着:你老好福气,孙女婿如何出息之类的。
好容易打发走了第一位,唐安柏刚想松口气,却紧接着被郝老汉一句话打回了霜茄子的原型:“第一个就给那么多,之后的……”
看着一个个、一户户、一家家的人来人往,马鸣心里算是撒开了欢:二哥啊二哥,你也有今天,这就是报应啊,谁要你和花姐一聊就是一通宵,外带咯咯笑,再加点c黄上运动。
报应啊!
马老四想想,就起身甩着袖子朝屋外走去。
趁着功夫,补个觉先。他美美的想着之余,又对老大的临时出门大大的鞠躬感谢了一番。
梦中,马鸣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刚刚响起第三遍音乐,院子里的嘈杂声就一片高过一片的冲进马少爷的耳朵里。他翻了个身,试图把那恼人的声音压在身下,可声音并没因为马鸣这个举动而递减一分。相反却是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