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天椒?你拉我干嘛去?我还没梳头发……川天椒,别走那么快啊,我喘……川天椒……”从惊讶到疲累,再到被拉进宿舍楼的院子,陈轻东倒西歪站在地上,仍没弄清状况。
“到底怎么了?”
她眨眨眼,无辜的样子让川天椒一阵来气。
“陈慢慢,你是不是接受什么报纸的采访了?你们怎么那么糊涂!”手中的报纸被她重重举起,终于还是因为不忍心,转而扔进陈轻怀里。
“这是什么啊?”
看清报纸上的字,陈轻终于不问了,可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发生的。
怎么会这样!
她和冯姐说的事,怎么登报就成了“急功近利医科生害人命,是错手还是必然”这样的标题了呢?是哪里弄错了,不应该啊,或许这不是冯姐写的。可文章的署名不会骗人,就是冯姐。
沉默的陈轻撇撇嘴,终于明白了冯姐那句话的意思,她真的太单纯了吗?
陈轻沉默的样子让川天椒肚子里那成堆的话涌在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算了。”揽着朋友宽软的肩膀,川天椒叹声气,“主任他们还在等你,先过去,看看学校是什么意思吧。”
“嗯。”陈轻点点头,“我换件衣服。”
看着陈轻远去的背影,川天椒窝火的攥了攥拳头,她不过是请假回了次家,再回来怎么就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