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叶南笙回忆着龚筱藤每晚看的八点档电视剧里的那些个台词,双手交叠,合在小腹前,一句句念着,“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你要早睡早起,养成良好作息,没事可以交个女朋友,搞搞对象什么的,搞出人命也不要紧,你们没有计划生育这一说,多吃好的,但别乱吃了,知道吗?”
她还没念完,身后传来声音。
“回家。”
是龚克,声音远远的,来自树下那条小径。
“爸爸……”每次龚克出现,疼疼都是现在这幅样子,手里不管抓着什么,都立马扔下,朝龚克飞奔而去。
盯着疼疼的小背影,叶南笙皱着眉喊,“龚筱藤,你这葬礼都一半了,到底埋还是不埋啊?”
“不埋啊!反正爸爸养的毒糙再毒,红毛吃了都像是吃安眠药!”
叶南笙低头看了眼仰躺在地,露出白色肚皮的红毛,她也奇怪,“怎么还就毒不死你了?”
正说着,没呼吸一晚上的红毛翻个身子,换个姿势继续趴着不动。
春天的太阳似乎尤其催人睡意。
“红毛,起来,别让我叫你第二遍!再不起今后三天都喂你芙蓉饼……我做的。”
叶南笙一句话成功的让挺尸一晚的红毛睁开眼,动作麻利的跟着叶南笙往家爬。
叶南笙一脸黑线,原来她做的点心比毒糙毒。
距离叶南笙几步远的龚克和女儿发生如下对话。
“刚刚在干嘛?”
“和姐姐玩。”
“哦。”“玩什么?”
“给红毛办葬礼!”龚筱藤拍着巴掌坐在龚克肩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