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川
我一直知道她怕要孩子。我也知道她自己偷偷在做措施。只是她不知道,避孕药早成了维生素,极少用的安全套也被我伺候了几针头。don说我的情感变丰富了,开始会患得患失。我知道,改变是因为她。
可是孩子还是没了。
该死的事前我还知道。刚好那天东城区一百多号人叛变,邓肯派我去把事情摆平。去之前,我还给她那个见了鬼的哥哥打过电话,警告过他不许动孩子。
可平叛结束,当我从清理好的战场上满身血气的回来时,却接到手下的报告:她还是把孩子做了。
真他妈的,我当时举着手里的枪一口气朝天打光了全部子弹。
上车前,我大喘了半天的气,朝don伸手拿过衣服。每次行动后的习惯,洗好澡换好衣服再去见她。
今天条件不允许,澡是洗不了了,换好衣服,我怒气冲冲的去了那家医院,踢飞了门,抱走了她。
那天唯一幸运的是,失去的孩子掩盖了她老子身上的血腥气。
第二天,在我“办公”的地方,我第二次正式见到她的哥哥,当时,桌上摆着个装满子弹的西格手枪。
“你不能杀我。”我没开口,他倒先开口了。我笑了,“这里是美国,没有我杀不了的人。”就好像当初企图给她下药的那个叫什么dannii的小子,不就被我送去见了上帝吗?他是我们的媒人,同时也是觊觎过她的人,所以功过相抵,该死。
他还是笑,“杀了我,苏喻还能呆在你身边?”
“她跑的了不成?”我靠着红木桌,手抓着桌沿,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