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势分开我两腿,手指快速的探进我甬道。
我脖子一昂,“我要……”
他手却没停,一下一下或浅或深,勾勾顶顶,弄的我不尽兴。我急了,直接扒了他裤子,原来枪早上膛了。我一笑,“就装。”
我慢慢坐上去,把他完全包容进去。脚尖勉强点着地,我就这么一高一低的自己达到了第一次。结束时,我哭了,“哥哥和她结婚了,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幸福,不幸的只有我。”
他没说话,只是勾起我的腿,开始了下一轮。
沐川
那天,本来有些事还没处理好,我却提前回去。don说她和她的哥哥通了电话,她的哥哥娶了她最讨厌的人。那种感觉我懂,其实并不是讨厌,是羡慕而不得之后的无奈罢了。
当时,她抱着膝盖坐在我书房的窗台上,日光中,眼神像个折翼天使般的忧伤。我把她抱下来,做爱。她第一次主动,我却不快活,因为她不快活。
那天,我们像两个濒死的人一直做一直做。最后一次结束后,我想,明天要叫don换把椅子了。
我不会安慰人,除了和她水ru交融,我想不出其他方法。
第二天,清早。她从我怀里醒来,第一次笑着亲亲我,说,“沐川,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我从没说过爱情。她以为她是个不会有爱情的人,她岂知爱情对于我也是奢侈。正是因为这,我们才走到了一起。
两个同样体温冰冷的人依偎在一起取暖,是笑话,却是个真实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