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得按照军蓝的性格会说,所以当军蓝开口时,乔然也很意外。
“他家和我家是世交,我俩从小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感情一直很好,那时候我在f大读国际关系,他比我高几界,已经参加工作了。”
“是做什么的呢?”乔然顺嘴问。
“和我现在一样……”军蓝指指自己,对乔然说。
警察?乔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忙问,“后来呢?”
“没后来了,他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在我们决定举行婚礼那年。”
路若琳夫家看上去算是富裕的,桌上准备的酒品都是上好的红酒,紫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的矮肚子里一圈一圈兜转,最终消逝在军蓝唇边。
“我还以为和路学姐有关呢……”乔然神情恹恹的,她看得出军蓝对那个人有很深的感情,也因为自己无意间戳到了她这个伤疤,乔然有些懊悔。
“若琳那时候也是我们小集团的一份子,她喜欢海子不比我少。”军蓝说着,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新娘子,“只是我们谁都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人死不能复生,嫂子,你别……”
“他要真就那么死了倒好了……”像许多想起不愉快事情的人一样,军蓝手里的东西被她攥的咯吱直响。
乔然真想问军蓝说的是什么事情,但电话的功效就是在女人最八卦的时候把她们的念头掐死,就像乔然的手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