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涂了一会儿,有个地方总够不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开门声,乔然心里一紧,还没等她整理东西,蹦蹦跳跳的豆豆已经拎着书包进来了。
“咦,乔老师你在涂药膏啊,爸爸,乔老师又在涂药膏,你快来帮帮她!”
豆豆是乔然的一件心病。
本来涂药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可自从有次豆豆发现乔然自己涂药不方便后,他总自告奋勇的去搬言楚这个救兵,就像现在一样。
言楚把怀里的丁丁放在地上,施施走进卧室。“自己涂的匀?”
“差不多……”乔然往后缩。
“差不多还是差,”言楚拿起c黄上的药膏,朝乔然一招手,“过来。”
乔然想拒绝,可豆豆拉着丁丁,两个小娃娃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趴在c黄边看,丁丁更出声说:“乔、老、师、要、听、话、爸、爸、抹、了、药、膏、乔、老、师、就、死、不、了、丁、丁、就、不、伤、心、了、不、然、丁、丁、难、过、死。”
小丫头说完,还煞有介事的眨了眨眼睛。
乔然算死心了,本以为孩子在他们能少些尴尬,可现在她知道,孩子在,她被吃的更死。
脸埋进枕头里的乔然拼命忽略去想那只手的主人是谁,可越不去想,细长手指划过肌肤的印象就越深刻的烙在乔然脑子里。
她苦恼的揪着枕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处在哪个状态才是对了。
言楚抹好药膏,看着和枕头作斗争的女人,会心一笑。“丁丁,今天爸爸去买满记的烧刀丁给你们吃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