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砖、水流、加上男人的热度,当几种又湿又滑又热的事物一起集中在她身上时,温昕只能无助的攀在厉铭辰身上,听凭其为所欲为。
按理说,饿了一个多月的汉子,猴急才是正常反应,温昕也做好了一切准备、准备应付自己的男人,可今天算是出门见了鬼了,厉少校抽风只是嘴上使劲儿,一点点、一寸寸把她啃的是浑身又痒又麻。“厉铭辰,别闹……”在这么玩下去,她干脆别站了直接就脱力坐地上算了。
少校像没听到一样,依旧一点点咬着她的外耳廓,嘴里喃喃着什么。浑身已经完全脱力温昕直到他慢慢进入的那刻才听清。少校说:老婆,上次是我混蛋了。
温昕的泪瞬间控制不住的彪了出来,和着水花汗珠混成一条又咸又涩还带点甜的溪流沿着男人的脊背流了下去。
她紧紧的搂着厉铭辰的脖颈,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身体下压、包容住全部。
温昕贴在他耳边也用耳语的声音小声说:“可我就爱你这个混蛋。”
世间的事永远说不清,温昕以为自己这辈子的爱在魏跃那里早就燃烧殆尽了,可直到遇到厉铭辰她才知道,枯木逢春后的爱情长出的叶子才是最鲜嫩的。
温昕的话,温昕的体温以及温昕柔柔嫩嫩的夹紧,这一切的一切,让高度疲惫了一个月的厉铭辰觉得前所未有的知足,得妻如是,他有什么不满足的。
一个月只有偶尔那十几分钟打盹时候脑子里才会出现的懊悔,消了,他抱着温昕共赴极乐的黄泉。
沦陷前,胸口被咬住的温昕脑子有些迷糊的在想,如果换做她去抗洪一个月,才不会有这么好的体力,这么好的臂力举着她,做运动这么久呢……厉铭辰像个饿极的孩子,吸吮着温昕的ru头,白白圆圆的馒头似乎比上次大了些,也软了些,每轻咬一次,她都会小猫一样叫上两声,像羽毛轻轻挠着男人的心。
身体绷得太久,下面已经青筋爆出到生疼,少校觉得她适应的差不多了,舌头在她胸口四周兜转一圈后,把人举起后,慢慢落下——深深的进入,不紧不慢的速度让温昕几乎能清楚感觉他阳刚上绷起的血管正挺近、扩张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