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铭辰低头一看,自己左手托抱着她腿的位置,的确没弄平整,绷绷的一直拉到裤腿。
“有问题不及时上报,毛病!”厉铭辰话虽不耐烦,手却小心的调整了下位置。
“还有,谁批准你那个谁那个谁的叫人了,我有名字——厉、铭、辰!给我记住了!”
就着左柚开启的车门把温昕放进车时,厉铭辰凶巴巴的说。
那天,厉铭辰不满的声音只加深了温昕一个印象——这男的性格全是随了姓的,对谁都像练兵,严“厉”到不行。
软组织挫伤这类的伤,不严重却很磨人,就像坐在魏跃专车后排位置的温昕,疼已经从脚踝一跳一跳的上了下半小腿。
就像人生,疼的多了,也就麻木了,渐渐,温昕看着车窗外刺眼的光,眼中的光圈渐渐扩大。
车子从市郊返程,大约四十分钟车程。进到c市市区,厉铭辰盯着贴着自己袖子流口水的女人,伸手推了推,“醒醒,想继续水漫金山先把地址报下再继续。”
疼痛让这个短暂的睡眠并不扎实,厉铭辰几乎没使力气,温昕就醒了。
她睁眼看看厉铭辰的衣服,再看看他们兄妹的表情,讷讷的报了地址,就把头偏向外面,假意看风景。
而温昕已经发红的脸颊色在少校先生一句话之后,更红了。
厉铭辰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你这个出口位置怎么好像不大对啊。”
就算他是好心来送她,温昕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