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喝着,两人就抱着开始亲了起来,沙发不算大,活动不开,只能将她在身下压得密密实实的,他口中还含着红酒,一小口一小口地送到她嘴里,交缠的舌尖都染了红酒的甜香。
壁钟敲了十一下,十一点了。
微澜摸摸自己烫得吓人的脸颊,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一定会照出她衣衫凌乱,面红耳赤的模样,头晕乎乎的,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我好像醉了。”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好像是的。”
“你的手放在哪儿?”
“在它喜欢,并应该在的地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微澜还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跳得好快!
“这里不行,我爸妈,”她软绵绵的声音对他来说不是拒绝,而是另一种变味的逢迎,“会听到的。”
“那我们回房间,嗯?”最后一个沙哑而性感的音已将他的目的昭然若揭。
“不行。”微澜用力睁开眼睛,又猛地紧紧闭上,刚刚对上的那双幽深又晦暗的双眸,她太熟悉太熟悉了,“我们还要守夜,现在才十一点多。”
半醉半娇半嗔半推半就,真难为她,都这个时候了,还记得要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