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问可不可以,而是直接问需要多少时间。
助理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提着嗓子答,“我尽量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出来。”
傅时谨淡笑一声,可那声音里分明听不出一丝笑意,仿佛花瓣上轻沾的秋夜白霜,他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通话结束后,他点开微博看了一会儿,眉心越蹙越紧,想了想,又调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叶岂寒昨晚为一个国外回来的好友接风洗尘,喝得烂醉半夜才回到家,听到恼人的手机铃声,整个人几乎头疼欲裂,本想直接掐断,可一看联系人,他立马就清醒了三分。
“什么事啊?一大早的……”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耸肩夹着手机,用手去撩怎么也睁不开的眼皮儿。
“卧槽!”叶岂寒从c黄上弹起来,“谁胆儿这么肥,连我叶某人的女神都敢黑!?”
“你的女神?”
“嘿嘿,”那清冷的声音让他立刻认怂,“口误口误,是我偶像。”
说来叶岂寒也为这个声音痴迷过一段时日,大概是越神秘越无法捉摸,心里就越痒。当然,那是一种很单纯的喜欢。
一个昙花一现的声音为何会让那么多人惦念七年?
除了许多知名乐评人将之奉为难觅佳音每年惯例提起,还有广大r迷们的深情守望,更重要的是,她是乐坛声望颇高的音乐人ansel的唯一推荐……人对得不到的事物总有一种莫名的执念。
“这事不难,”他拍拍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