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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就上了马车,坐稳后,低声说了句走。

车夫就挥了挥鞭子,马车缓缓离开怀谦候府门口。

陶灼不由看向陶定章和华云芝,就见两个人具都笑了笑,挥了挥手。

陶灼这才笑笑,放下窗帘。

待马车快要转弯时,陶灼便又忍不住回头看去,就见华云芝和陶定章依旧看着马车。

见她看去后,又挥了挥手。

而后,不待陶灼有所回应,马车就已经转过弯去,再也看不见怀谦候府了。

陶灼便就放下窗帘,有些失神的坐在那里。

摄雍见陶灼竟呆在了那里,且有些不高兴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忧。

遂靠了过去,搂着陶灼的腰肢,轻声问道,“阿灼,怎的了?”

陶灼立即回神,转身看着摄雍,眉宇间带着轻愁,低声道,“阿雍,今日回侯府,总觉得,和我娘亲她们都生疏了。”

自己娘亲和爹以及曾祖父祖父祖母,她们都因为自己这个王妃的身份,而恭敬有加,却没有从前那份随意亲昵了。

听陶灼说完,摄雍心道一声果然。

他自是知道为何,老怀谦候治家严谨,深知谨言慎行之道。

在面对自家阿灼这个出嫁女时,不论她在家时是何等模样,在她成了雍王妃后,就不会再如从前一般了。

虽然,阿灼还是陶家女儿。

可是,成了雍王妃,就只是雍王妃了,怀谦候府,再不会似从前那般待她了。

想到这里,摄雍的眉眼间就带上了点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