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清离开后,章程又将目光放到夏楚尧身上:“怎么?你还不想走?”
不管夏楚尧有多帅,章程跟吃了火箭炮,见谁怼谁。时星泽知道章程的臭脾性,重生一次还是如此。
猛地睁开眼:“老师,我同学担心我怎么了?您就不能客气点儿嘛。”
章程这才看清病床上的人是时星泽,冷哼一声:“哟,我当是哪个娇弱的孩子呢,原来是时校草。”
时星泽跟章程私底下有不能细说的勾当,乖乖被他怼:“老师,你知道我最怕热的~”
讨饶的小波浪。
夏楚尧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在时星泽肩头拍了拍:“好好说话。”
抬腿关上门,章程抽了张椅子坐下,知道时星泽一惯的装病伎俩,单手撑着头斜斜看他:“这小帅哥是谁啊?”
“班里转学生,夏楚尧。”时星泽不再做戏,背靠在床头掏出手机。
那时智能机才刚出来,傅岚就为时星泽搞来一台最新版本的苹果。那会儿时星泽硬气地不肯收,继续用老年机。
现在可不一样,用惯了智能机可没法忍受黑白屏的老年机。
“时校草魅力很大嘛。”章程是个陈年老gay,一看就知道夏楚尧跟时星泽之间不简单。
时星泽恼羞:“你才——”gay眼看gay!
但这话他不能说,现在他跟夏楚尧之前保持着一种和-谐-诡-异的纯友谊,要是谁往哪边天平倾斜一丢丢,恐怕是要迅速塌屋顶的。
“藿香正气水。”章程说着,往时星泽手心里丢去一个褐色小玻璃瓶。
嫌弃地瞥了眼,将它丢在一旁:“我不喝,这个东西比中药还难喝。”
章程:“不是中暑了嘛,喝一个,酸爽整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