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是为今天早上的事。我很抱歉害你没上成一天的课。”为什么寒静的脸越来越冷?
寒静越过他,望向门口的女人。
寒母冷笑,犀利的眼几乎将寒静穿透。
“进屋给我好好解释。”命令式的语气,隐含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寒静无言地越过余卓尔,跟着母亲走进门。
“呃……那个……”余卓尔伸出手想抓她的衣服说些什么,但寒静迅速地甩开他的手,怨恨的目光如剑般地刺向他。
他呆愣。
门,“砰”地关了。
他立定不动,心落到了谷底。
寒静……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他!
他全身冰冷。
他……是不是又害了她?
心脏,早已麻痹了,不是吗?
看到她,没有太多的兴奋,只是麻木不忍。
“为什么旷课?”责备的话传到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像毒蛇,钻进她的耳内。
旷课?她是这么理解的?或者,是那个人这样对她说的?
“你说啊!”头发被狠狠地抓了一下。
她咬着唇,痛得几欲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