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奇祯时常烟云氤氲的双眼微微发亮:“你记得?”
“反正也是一阵一阵的。”她说,“为了有人陪你,你还真是煞费苦心。我劝你一句,别人也是一样的——”
“别人怎么会一样?假如我和别人一样,你又为什么非要找别人?”他目光沉稳。
白玛噤声,一下无可辩驳。
她惯常伶牙俐齿,却比不得他态度强硬又能言善辩。他们太相似,狭路相逢,强的那个才能获胜,所以处处克制。
乔奇祯目送白玛下车。
和上司汇报过情况,回到座位后,白玛又跟平日里工作交手的同事道了歉,将本该属于自己的工作份额拿过来。
她抽空给泽仁普措说了声谢谢。
泽仁普措问她最近写了稿子没有。
白玛太忙,直到吃饭的时候才看见。不知道怎么回复,索性先压下去。她给胡笛打了个视频电话。
看到以社畜模样吃着外卖的白玛,胡笛感到很是惊讶:“你好啦?”
“差不多。”白玛回答。
胡笛的背景极速变换,大概是走出室内:“这次不是假性的了吧?”
“应该不是,除了有点耳鸣、头疼,也没其他特别的感觉。”白玛说,“应该是消停下来了。”
胡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恭喜你啊。”
“你队里大换血了?”白玛小口小口喝着海带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