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别过脸时,隐隐约约听到乔奇祯一声嗤笑。
胡笛自然而然以白玛朋友的身份跟着他们一行人活动。乔奇祯没有再跟来。白玛本来就无心游玩,再说小庄山也已经玩到腻味。但陪同的流程一定要做好。
他们把基础景点转了一圈。
也不知道中老年人哪来那么多体力,白玛脚酸腿疼,何安烛家的那些长辈们还乐呵呵的。
不过,想要的印象分也挣到了。
期间几个姨妈都笑嘻嘻地说白玛能干,何妈妈和何安烛“有福气”。
白玛陪着笑。
何安烛用稍稍抱有歉意的目光看她,可白玛一点也不害羞。
忙里偷闲,等到单独相处时,胡笛扇着扇子感叹:“结婚还是找这种好啊。”
胡笛也是个会讨中老年妇女欢心的。几天下来,不少阿姨都想给她介绍对象了。她秉持着和闺蜜对象至少保持两米距离的原则,也稍微观察了一下何安烛。
“是吧。”白玛说。
她又电闪雷鸣般地问:“胡笛,你没想过要结婚吗?”
“想啊,”胡笛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句实话,真的很想找到爱的人,至少绝望透顶的时候有个归处。”
白玛模棱两可,又好像在问自己:“是吧。”
漂流时,白玛没有去。
小庄山有两处漂流,光是刺激的那一处,白玛就去过不下十次。更别说这边是缓和地带。如今再去,只不过白白打湿衣服。
当然,那十次里,十六岁前是和妈妈同船,十六岁后就是乔奇祯了。
有一年多雨,水流多而急。过陡坡时,白玛恰好在上方,一时太害怕,手又没抓稳,整个人摔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