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笛。”念出这个名字时,白玛微笑起来。
与此同时,戴着墨镜的胡笛伸手扶住一旁的树:“完了。妈的。要被杀了。乔奇这个小兔崽子我就说别把我卷进来……”
于是,等到回酒店,胡笛自觉走近白玛的房间。还在考虑要不要下跪,白玛已经把高跟鞋换成室内拖鞋,自顾自拿手机玩起了《pass》。
所以,胡笛也默默拿手机打开了《pass》。
两个人打了两个小时排位,在持续不断的“开团开团开团”、“c点c点c点”、“排”的叫嚷声中,气氛很快缓和下来。
胡笛也不知不觉放下了警惕。
在某一次vp后,胡笛正惬意地回味着刚才的胜利,白玛忽然问她:“你是想帮乔奇祯吗?”
“帮他?怎么可能!”胡笛好像喝醉了,很是放松地回答,“我就是觉得你俩看着挺傻逼的——”
然后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胡笛以为白玛会发怒,会揪着她的衣服站起来,将她推到门外再恶狠狠地关上门。但白玛却嘲讽地说:“是挺傻逼的。”
等夜深了,也该休息了。胡笛才出去,刚打开房门,她险些惊呼出声。因为乔奇祯居然站在门外,而且看不出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等了很久?不过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他粘白玛也不是一天两天。
胡笛回过头,白玛在喝水。他冷冷地望着她。
白玛转过身去。
胡笛会意,因而将门带上,把乔奇祯关在门外。
他们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