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奇祯在用平板电脑,只凑过来扫了一眼,当即哂笑一声,说:“这不没我帅嘛。”
胡笛以为有戏,暗自兴奋:“她找男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想乔奇祯丝毫不理会她的激将法,满不在乎回答:“你等着吧,好不了多久。”
又回过头来警告:“别告诉她是我说的。”
白玛和乔奇祯,胡笛自然是站在白玛这边的。回头就将原话复述给白玛听,恨不得她和那位理工帅哥好个三年五载的,能把乔奇祯气死最好。
只可惜白玛是最不受挑拨的。
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想了想,说:“我也觉得。”
“什么意思?”
胡笛缠了好久,白玛才肯说下去。
“我不知道啊,”她说,“谈恋爱该做些什么。”
在白玛看来,情侣之间的日常活动毫无必要性可言。出去约会浪费时间又浪费钱,一起自习学习就够了,休息时间她想一个人待着,工作时间她更要一个人待着。
“你没有情感需求吗?”胡笛问,“不会感到寂寞吗?不想向对方撒娇吗?没有希望他来救你的时候吗?”
望着倏然认真起来的胡笛,白玛久久注视着她,末了,忽然扑哧一声笑起来。
“怎么可能会有啊。”
她说。
身体和社会关系也许需要恋人,情感为什么也要从他人身上索取呢?
生来一个人,死去也是一个人。
生而为人,这是不变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