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个女生喝多了以后颠三倒四开始在床上发酒疯,抛出一个接一个私密的话题活跃气氛。
白玛到底不习惯这种场合,借口去上洗手间。从里侧握住门把手时,她听到外面女生压低分贝,在问乔奇祯:“真的只是同学?”
附带着细碎而暧昧的笑声。
她握住门把手,垂下头,久久没能拧动。
出去以后,白玛礼貌地打过招呼,转身回了隔壁自己房间。
她洗了澡,擦着头发躺到床上。拿出手机,先回了爸爸妈妈的消息,然后收到乔奇祯的来信,是“你睡了没”。她几乎能想象得到他亲口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很轻,很舒缓,仿佛挑开薄如蝉翼的纱帐,但却并不小心翼翼。
白玛输入了一阵,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回。然而,门就在这时被敲响。
“谁?”她问。
“我。”乔奇祯说这话时大概低着头,她想他一定很困。
她打开门,他就进来了。尽管白玛没计划让他进来,但她还是把门关上了,随后坐回床上,就在他身边:“你怎么过来了?”
乔奇祯不慌不忙把口袋里的钱包掏出来搁到床头柜上:“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两个人利用我们的同情心。”看样子是赖着不肯走了。他出来的时候,她们正吵着要跟他玩双飞。他倒是不慌不忙,甚至还记得带上贵重物品。
白玛也没什么好说。毕竟当时,她也是赞成和她们小酌一杯的。
单人床并不宽,通晓生理卫生知识的一男一女一起睡也不合适。两个人坐在床上,索性一边聊天一边看《基本演绎法》。他们从初中起就很爱这部剧。
“你知道《铁证悬案》也是cbs的吗?”乔奇祯坐在床尾,懒散地问。
白玛斜躺在床头,随口回答:“是吗?那个古巴裔男主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