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奇祯说:“我的ns在你那里吗?”
白玛说:“没。”
乔奇祯在自己房间里张望一周,弄乱头发,四处走来走去:“突然找不到了。”
“上个星期你不是还躺在床上玩牧场物语?”白玛抱着手臂,一心一意地远程引导他。
又是漫长的翻箱倒柜声。
他没挂断手机。
放空的过程中,白玛忍不住想起几天前的那一幕。
鹿梓希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到乔奇祯,她将脸旁边的头发绕到耳后,匆匆忙忙步出教室。
自始至终,白玛静静地注视着。
她没有跟出去。
当然不可能追出去,无缘无故,白玛想起“自取其辱”这个词。
不过,也可能并没有这么严重。
她一直都习惯把事情往坏处想,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做好最周全的准备。
但这次破例了。
当乔奇祯的声音重新出现在听筒里时,她几乎和他同时开了口。乔奇祯说“不会是真丢了吧”,白玛说“你前几天来找梓希了吗”。
她也有考虑过措辞。
故作轻松问“你和鹿梓希什么情况”是上上策。既符合她平日里的样子,又能直奔主题。
唯一的缺点是太没尊严。
白玛条件反射地舍弃。
“嗯,嗯?”通话那端的乔奇祯居然没听清,“你说什么?”
一下教理智浇了满头,白玛回答:“没什么。”
乔奇祯和她认识得再如何久,到底还是异性。鹿梓希就不同了。用别人的话来说,她们是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