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没能成功。
宴临看着时喻薇没什么笑意的脸,心里发慌,忙表明心意,“老婆,那块地的财产转让书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如果再算计你,我就是个王八蛋,咱们家的东西,都是你的。”
“我……你能不能同样收了去?”
时喻薇瞧着宴临蠢蠢欲动的架势,估摸着只要自己开口,他就能冲出去拿出转让书,然后把自己给打包了。
其实宴临没指望自己说完,时喻薇对自己能和前几日一样亲昵,只希望消除他们的隔阂,让互相有个先婚后爱的机会。
时喻薇在医院说的那句‘从来没有爱情’的话,至今都扎在心坎里,不扯都疼,难受的心里难安。
“协议书的内容我有看。”时喻薇神情罕见地一本正经,褪去了往日常有的温婉笑意,“内容与其说互惠互利,但六成有利于我自己。”
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利用这些有利的条件。
“但有句话我得说在前面。”
“你说。”
宴临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就像教室里老老实实上课的乖学生,认真的聆听老师的教诲。
“你说的重新追求的提议,目前情况下的我,可以接受。”
时喻薇话音才落,就注意到宴临眉眼间显而易见的喜色,自己嘴角跟着不自觉的弯了弯,“可我仅存的记忆毕竟有限,对你口中的冷淡理解不到位,如果以后我想起来了,却没有办法原谅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