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怎么忽然头疼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晚,没事。”然后收回手,不让我扶着。
“要不要给你倒杯温开水?”我不在意地伸出手想去探他的额头,会不会是发烧?
“嗯。”听到他的回复,我紧张地往饮水机跑,拿起杯子给他倒了杯热水,怕他烫到,站在床头先喝了口,“温度刚好,你喝点热水,不用吃药吗?你当初出院,医生有没有说会出现什么后遗症吗?”
我把杯子递给安安,安安却一语不发的看着我,我更着急了,这孩子不会是脑袋里有血块还没化才忽然头疼吧?(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喏,趁热喝点——嗯?!”话还没说完,手腕忽然被紧紧握住,随即将我向床上拉扯过去,杯子里的水洒在了被子上,“干嘛这是!被子都湿了……”身子被大力一带,翻转身体,面朝上半躺在安安的腿上,他垂下头,看着我,猛地吻住了我,因为我惊得微张着嘴,似乎牙齿磕到了猛然袭来的安安的嘴唇。
嘴巴被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
发生了什么事……
高岭之花怎么自己飘下来了?
难道我还没睡醒,其实这都是一场梦,想掐大腿,发现姿势奇怪,而且手里还拿着洒光了水的杯子。
淡淡的冷香扑鼻而来——不是梦?
五分钟后,我正襟端坐在安安对面的椅子上,涨红着脸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吻脸颊,而是实实在在的撬开了……嗯,反正就是不是个简单意义上可以解释的吻!
“你不会是被我的美色所迷惑,冲动而为吧?”肯定是这样,很多次我照镜子都觉得自己真是帅帅帅帅,大写的一个帅!不,无数个帅,我说完就看到安安又抬起手捏眉心,“你又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