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安安简单的收拾完,已经五点了,窗外的天空从淡淡的灰蓝色变成了浅浅的白,柔软又清亮的感觉,揉揉肩膀还有眼睛,去厨房找食材,把清粥熬上,这才开始煮醒酒汤。

光煮醒酒汤的过程中我就打了五六个哈欠,眼泪都挤出来好几滴,煮完醒酒汤已经六点半了,粥也熬煮的差不多后,把切碎的青菜放进去搅弄了几下,关上火,按保温键,把醒酒汤倒出来,放在案板上晾着,抹把手,去客厅查看安安的情况。

估计安安快醒了,眉头正因为宿醉带来的痛苦而皱成川字。

我去卫生间把毛巾打湿后拧干,返回客厅,弯腰给安安擦脸,还有脖子,他察觉到后,慢慢睁开眼,似乎是有些不在状态,望着我好久后才垂眸捏了捏眉心。

“你没睡觉?嘶——”他说完,头便疼起来。

我转身去厨房给他端醒酒汤,端出来后忙把安神解酒的醒酒汤递给他。

“先喝,可以缓解不适。”

他就着我的手,将温热的醒酒汤一口气灌了进去,然后起身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庄岄呢?”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想起来昨夜的事情,瞬间尴尬症犯了,脸上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挑明了跟安安讲庄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