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玿华忍不住轻轻地鼓起掌来,心中叹道:要不是我这相貌和姐姐一模一样,以我这性子,还真以为是捡来的……没想到竟是随了母亲……了不得!

而林太妃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却只能死死撑着。

门外又是一暗,却是唐见渊来了。

他本来在和群臣商议朝政,姜凌派了人去禀报,师奉恩在他耳边说完,他就暂停了朝政,匆忙赶来。

毕竟不管哪一朝那一代,压胜都是能震荡朝堂的大事!

镇国公也赶了过来,与姜凌一起守在门口。传承了几百年的尊贵血脉,让阶下的人不敢与之对视,多少朝代立了又倒,唯有镇国公姜家,永远屹立在贵族圈顶端!

唐见渊身着赤黄绣龙常服,由师奉恩伺候着将六合靴脱在殿外,走进殿来,沉着嗓子道:“都说说,怎么回事。”

众人又把目光投向林太妃。

林太妃口干舌燥地把事情说了第三遍,每说一遍都愈加没有底气。

唐见渊在上首坐下,冷冷道:“就是说,太后对徐太妃施压胜,并且把东西扔在了一只狗能随意捡到的地方。”

林太妃顿时如遭雷击,无法回答。

唐见渊旁若无人地说:“施完压胜,人已经没了,太后却把罪证留在宫里,等着你们来发难。”

林太妃又遭一击。

姜玿华那颗因为家人到来而安定的心,又定了定,便理出了头绪,说:“把木偶放下。灵犀,拿些别的器具来,与木偶放在一起,蒙上狗的眼睛,让它闻。”

太妃们大气不敢出,这样平静且思路清晰的太后,让她们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