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淡漠转身走了。
等他离开,夏娆脸上的笑容也落了下来,燕诀并不天真,她想他一定明白,若真的要离开他羽翼,外面的人势必会要把她吃得连骨头也不剩,而唯一能保全的办法,就是杀回去。
“姨娘,您怎么了?”迎春瞧见夏娆闷闷不乐的,担心不已。
“我没事,叫你看的那些书,你都看完了吗?”夏娆打起精神来,笑着问迎春。
迎春小脸绯红,羞涩道:“奴婢有些字不认识,所以看的慢,这才刚刚背下前面两篇。”
夏娆要她看的东西,都是她闲暇时,亲手写下的关于护理的基础知识。
夏娆见她竟是能背下来了,既意外,又高兴:“那你接着背。”
“是。”
迎春应下。
吃过晚膳,夏娆便去洗漱休息了,趁着迎春出去拿东西的空隙,阿蛮才道:“张妈妈方才便送了消息来,关于太后的消息,坊间传闻不少。”
“且说。”
“平常些的,便是些没有根据的佚事,倒是有一件十分奇怪,张妈妈说,她想法子探了探谢夫人的话,谢夫人才说起她曾无意看到过的尚书令收起的一份卷宗。那卷宗里说着,有个男人,在十年前被太后下令,行了最残酷的千刀万剐之刑罚,说是鼻子和嘴全部被人割去了,又将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全部都割下慢慢折磨死的。”阿蛮低声道。
夏娆听得直皱眉头。
“而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