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出来找夏娆治一治的,但才来,就听到了燕诀和沈娡的话。
沈娡看到她,立即咬着唇躲在了她身后,不甘心的道:“娘,我们回去吧。”
跟出来的温太医皱皱眉:“侯夫人,这病痛……”
“没事了。”镇北侯夫人看了眼脸色微冷的夏娆,到底是拉不下这个脸面,强忍着痛皱着眉走了。
沈娡还不肯走,眼巴巴望着凌北墨,凌北墨却是看也不曾看她一眼,只朝燕诀道:“今日实在是杨府招待不周。”说罢,跟杨忠道:“杨将军,先替世子爷准备干净的衣裳和金疮药来。”
夏娆看着燕诀的左臂,濡湿的衣襟内看不到如何了,但被开水飞溅到的手背早已经一片通红。
杨大海似乎还憋着方才的气,故意道:“夏姨娘不是神医么,有她在,我们的药怕也是用不上的。”
“混账,让你去你就去,拿最好的那瓶药来,就在我书房左边阁子的最上层……”杨忠也呵斥。
夏娆看着故意晾着燕诀的杨忠主仆,再看着已经收起锐利、又变得冷冷淡淡浑不在意的燕诀,心底窜起股气:“不必你们拿药了,我的药就是比你们的好。”
凌北墨看着替燕诀出头的夏娆,长眸眯了眯。
夏娆看着似乎有些诧异的燕诀,盈盈笑道:“爷,您说杨将军身患重疾,但妾看着杨将军看起来也甚是康健,妾身就不替杨将军诊脉了,咱们回府吧。”
杨大海一脸讽刺,以为夏娆女儿家小心眼的故意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