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您怎么了?”迎春见她一脸委屈,忙道。
“没事,都拿下去吧,我不想看了。”夏娆叹了口气倒在床上,无语凝噎,银子啊银子,她真的要想办法赶紧挣啊!
迎春见她如此,也不敢再打搅,便端着东西出来了。
只是刚出来,就瞧见了站在花厅的燕诀。
“爷,您怎么来了,奴婢这就叫姨娘……”
“不必了。”燕诀看了眼她手里端着的朱钗,淡淡垂下眼眸,转身便出去了。
他离开后,迎春才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瓶‘生肌膏’。
夜色寂静,安宁的一夜过去,第二天天不亮,燕王府就热闹了起来,下人们都在为主子们下午回府做着准备。
夏娆不用出去,燕诀也出门去了不必她伺候,她便趁机披着凌南烟给她的那条亮绿色的华丽斗篷出门去了。
当铺的位置是夏娆早就看好的,在马车经过当铺的位置不远后,夏娆找了个借口,便独自下了马车,七弯八绕进了当铺,说破嘴皮,总算当了一百零七两银子。
一百两夏娆要了银票,剩下的散碎银子她便放进了荷包。
从当铺出来,夏娆心情不错,踱着步子轻快的往回走,只是走着走着,就听到街角一阵打骂声传了出来。
“你这下三滥的小东西,怎么不死了算了,我说我这半个月天天丢药材,竟都是你这烂货偷走了!”
粗鄙的骂声伴着竹片重重打在身体上的闷声,夏娆忍不住好奇看过去,这才瞧见个膀大腰圆的妇人,正举着染着血的宽厚竹片,狠狠的抽打着蜷缩着身子倒在角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