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家人?”
“冷以桉自杀那天,老婆和女儿出了车祸,冷夫人当场身亡,女儿也不乐观,但是新闻上说的是冷夫人已经失去生命特征,女儿在抢救,但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至于最后怎么样,无从得知,但广州已经没有冷氏。”
廉庆之说完,看到侄子脸上有些怔愣,但那神情太过迅速,他便没有在意。
廉庆之说:“你认识冷家的人?”
廉凤卿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过了片刻他长长吁出口气说:“前两天在广州,听了冷家的一点事情,不太清楚,所以好奇问问,我去睡了,小叔也早点睡。”
“嗯。”廉庆之倒没想太多,侄子做事一向有分寸,他没什么担心的。
廉凤卿回房间后辗转反侧久久不能眠,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终于打败紧绷的精神,昏昏沉沉入睡。
翌日,廉凤卿先走一步,飞回了北京。
廉庆之看得出来他心神不宁,猜测冷家有他认识的人也未可知。
但此时廉庆之没多余的心思放在侄子身上,他要去忙自己的事情。
傅廷羡接到廉庆之的电话已经是一月初的事情了。
因为傅廷轩给他打过招呼,所以傅廷羡没有因为这通电话而茫然,两人聊得挺和谐,约定了时间后,傅廷羡领着儿子傅成林一起去跟廉庆之汇合。
廉庆之那天除了带了秘书外,没有带其他人。
四人汇合后,傅廷羡和傅成林的车在前面带路,廉庆之在后面的车。
路上,傅成林开着车问副驾驶的傅廷羡说:“这人靠谱吗?真的是我奶奶故交的亲戚?”
“人家开的名车,还有秘书,看气派,也不是个像是要忽悠我们的,而且如果真的忽悠我们后面让我们给钱或者其他的,那就直接赶走,难不成对方处心积虑要害我们?无冤无仇的,不是求财,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傅成林被父亲说服,他的确感觉不出来廉庆之是个骗子,而且他总觉得这个廉庆之他听着有点耳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